2012夏偕冯勇秦雪回桐柏记
第一天，7月28日 KTV
一早冯勇就来敲门。我和小孟、阿重陪冯勇到粮局附近吃早餐。然后又到冯勇法院家中小坐，看了他外公当年很威风的老照片，才一起回我家。到门口，罗锐恰好也来了。我正接秦雪的电话，几乎没认出罗。说笑几句，然后大家一起到淮河桥头接秦雪。秦雪穿长裙，上摩托时踌躇了好久。后来我看到有人侧坐，搂着骑手的腰，可惜当时不知道。
途中遇到朱斌良，就拉着一起去喝酒。朱斌良驾车送我、孟、罗、冯、雪一起到纪念馆附近的“金丰酒家”吃饭，在座的还有：杨国庆、何洋、娄俊岩、黄敦启、许学明等。今年喝酒没有了划拳打关的玩法，改为端酒，不过酒仍然下得很快。我从家带了大半瓶自酿的野葡萄酒，像小溪流入大海很快不见了。
酒酣耳热之后，我们又到钻石KTV唱歌。酒后大伙儿都很兴奋，其中数斌良嗓音高亢，底气十足，又会搞怪，掀起了一波波高潮。娄、何洋的歌喉不错，国庆的粤语歌也唱得有模有样。音响开得很大，我一把纤弱的歌喉压不住场子，几乎把嗓子唱劈。热烈的气氛中，又喝进去不少啤酒。冯勇在呕吐。秦雪醉了八九分，不断被男士邀舞。有次冯搂着我和雪唱歌，不知谁脚步一绊，三人跌成一团儿。我和冯躺在了音箱上，秦雪则落在地上跌痛了屁股，后几天一直在诉苦。
晚上转战电视塔下边一个农家。我、娄、朱、猫在院子里一起玩斗地主，秦雪蹲在草地接一个40分钟的电话，据目击者称，似乎在哭。冯勇跑到河里泡脚。
晚上仍然是白酒，喝不几杯冯勇就跑到长椅躺下。后半程大家都不行的情况下，许学明、何洋突然发力，又灌了大家一通。两位女士不断到长椅上调戏冯勇。
结束后，因为最近查酒驾比较严。联系代驾花了好长时间。我和冯勇又到河边坐下。山头挂着大半个月亮，树林高耸，衬着夜空，流水无声，仿佛少年时光。
最后，还是女老板鼓勇开车载我们回去。进我家的胡同时，朱斌良落在我们后边，把秦雪劫持走。我到门口才发现他们不见，连忙追出去，拽他们回来。
由于娄在晚饭时已为秦雪安排了梅园宾馆的房间，斌良怏怏离开，赶赴下一个欢场。我骑摩托送秦雪到宾馆，回来已近11点。安排冯勇在我家睡竹床。
图表 1 秦雪在河边
图表 2 何洋突然发力
第二天，7月29日 白竹园寺
早上，我到梅园接秦雪。回来和冯勇、孟老师四人一起到街头吃油条、豆浆。然后到一个小店买了面包和水，准备爬山。突然接到朱斌良的电话，他也要和我们一起爬山。
我们在文化馆门前上了他的车。先去阳光宾馆退房。因为昨晚朱斌良也为秦雪预定了房间。车到佛教学院附近，发现河里没什么水。朱提议改去白竹园寺。到达埠江镇，便是朱书记的地盘。他找了一个姓王的村支书换了一部丰田越野，又另找了一部尼桑给冯勇开。话说那个王书记家装修得真不错。
到景区附近已接近中午。王书记找了一个度假村性质的地方先吃午饭，“老韩家”。餐厅后面有大片的板栗林，挂满了果实。还养着火鸡、鸵鸟等。林后有别墅群，我们进去看了一下，设施齐备，用来度假很不错。
等餐时，朱接到魏文波的电话，他正从南阳驾车过来，要我们等他。房间左手有一套仿古家具，我们就坐那里打了一圈拖拉机。我和朱书记完败于冯秦组合。魏文波携第二任夫人孟书记抵达，开喝。啤酒加红酒，我渐渐喝多。后来说起我小时候把魏脑袋打破的糗事，又拿起一大杯酒与魏赔罪。出来时，腿脚就站不稳了。开车去白竹园寺，到达后已经烂醉如泥，卧倒路旁。
我在景区睡了片刻。天气很热，大家没有达到竹林，便兴尽而返。魏文波告别，携夫人回南阳。
到王书记家，换过朱书记的破桑塔纳，我们又开回桐柏。路上，朱斌良联系了刘沛，请刘局长晚上设局。安排妥当，车子直接来到紧邻312国道的竹林酒家。
来到饭店，我的酒醒了，又打起拖拉机，这次我和朱书记大比分击败冯秦。刘局长很快也到了，羽扇纶巾，在一旁观战。娄俊岩来之后开整。
席间，与朱斌良在埠江镇共事的王峰也赶来与冯勇寒暄几句。冯勇顺利喝吐。娄开一辆面包车送我们回来，顺便把秦雪送到宾馆。
图表 3 赵飞醉倒路边
第三天，7月30日 聚河
早起，我和冯勇到火车站帮孟老师退回京的火车票，不成功。冯勇联系杨国庆，准备借车到信阳火车站退票，被我阻止。我对家人谎称去信阳退票，两人步行到梅园找秦雪。到宾馆之后，我陪秦雪到酒店餐厅用早餐，冯勇留在房间抽烟。饭毕，我们在房间拍了一些亲密合影，然后约罗锐在一中校门相见。
见面后，冯勇去买了烟和水，我们一起在教导处、老操场和一处科学家雕像群前看了一回。学校杂乱荒芜，悄无声息。往年的痕迹已所存不多。我们又观赏了教导处后面的古碑群。罗锐骑摩托回去接女儿，我们仨在教导处门前的浓荫坐下吸烟、喝酒。烟尽酒干，起身拍拍手，到罗锐家会合。
与罗父母妻子寒暄了几句，我们几个到附近一家小店用餐。大家点了4个各自想念的土菜，滋味都很好。席间，冯勇联系了李万军，准备到他弟弟的球馆玩乒乓。约定了4点。
天太热，我们先到附近一家咖啡厅避避。在2楼一角坐下，要了茶和瓜子。令众人不解的是，冯勇又要了一盘拌黄瓜、一碟水煮花生。开始玩拖拉机。我和冯对家，罗和秦对家。我们约定，谁打翻茶水谁买单。如果没有人打翻，则由输家买单。期间，罗锐3次碰到茶杯，冯勇1次碰到茶杯，但都没有倒。最终由输家罗锐买单，冯勇讪笑着把黄瓜和花生打包带走。
乒乓球馆还蛮正规，6张球台都满了。除秦雪未上场外，其他人互有胜负。我与李万军的弟弟打了5局，赢少输多。快结束时，朱斌良赶到，秦雪帮他在手机上开通QQ，加入一中群。然后朱开车送我们到聚河赴刘胜的酒局。
出电梯，岳良迎上来寒暄。他成熟了许多，穿着条纹衬衫的身板厚实不少，握手有力。
晚上的规模超过以前，人员包括：刘胜＼司机＼岳良＼许学明＼孟献理＼罗锐＼刘宁＼秦雪＼赵飞＼冯勇＼娄俊岩＼朱斌良＼刘沛＼郭晓。刘胜带来一瓶８斤装的鄂尔多斯烈酒，又有岳良，许一助威，因此当晚的酒风尤其惨烈。冯勇很快就吐了一回，还烧着了酒店的一个窗帘。所幸司机没喝酒，扑过来一把推开他，扯下窗帘踩灭。但估计已足够刘总坏张百元大钞。孟书记喝醉了，嚷嚷着扳手腕，没人理他。刘宁与郭晓乘同一部电梯而来，又都在国土局工作，居然互不相识。她见面就提我当年焚烧课桌的糗事。喝酒很爽快，杯到酒干，起身去厕所时已是跌跌撞撞。秦雪貌似也喝多了，见人就勾肩搭背。大家都劝她明天再回固县，看司机们都醉醺醺的，她同意了。
喝过酒，刘胜安排车辆送我们回家。刚坐定，他和岳良、朱斌良、秦雪又杀到。在家里吃西瓜，商量明天的行程。刘胜表示要开车随行，并伸手在桌上做爬行状，说谁不去谁就是这个。冯勇一遍遍询问今晚谁送秦雪回固县，我反复给予解释。
送刘胜一行出门。冯勇撵着问，胜哥，以后别喊裤头了中不中？岳良搂住我说，刘胜就是个赖熊，我随时整他，你信不？花了好半天功夫，大家才把岳良劝上车，离开。
冯勇还在问，谁送秦雪回固县。要疯了。
图表 4 学校内巨大的石碑
图表 5 刘总致辞
第4天，7月31日 固县
在家吃过早餐，我，冯勇和孟老师一起前往梅园。孟献理备了2辆车等候多时。我和孟老师坐献理的车，冯和秦坐另一辆。
先到固县镇政府喝茶叙话。然后孟书记开车送我们到大石坡村。秦雪的姨家有口机井，早抽了一满缸水，浸着西瓜。孟书记连忙把带来的啤酒也丢在里面。井水冰凉，洗把脸能爽到脚后跟。每人拿把蒲扇在门口坐了会儿，吃过西瓜、甜瓜，便起身往河边。秦的外婆也颠着小脚陪我们去。路上孟书记亲自下田拔了些花生。花生刚灌浆，甜嫩。外婆一个劲要求多拔些，好煮了给秦雪路上吃。
淮河水量还行，但浑得很。因为这里出产榄晶石，矿主用河水洗矿石，把河污染了。河滩显然富营养化了，乱草丛生。不远处有白鹭飞来飞走，河当间还有只牛在乘凉，只露出脑袋和一点脊背。毛大师如在，当可与之共浴。念及此，我们也下河趟水。但水面很晒，不多会儿就起身到岸边的树林吹风，便三三两两地咏而归了。这时郭晓也开车赶到。
秦的姨夫在外地做玉石生意，这天正巧在家。他肌肉结实，外形干练，劝我们喝了不少白的啤的。然后秦雪用脸盆端上浸过冷水的面条，为我们一一捞满碗，浇上番茄汤。饭后，外婆给秦雪准备了一大兜鸡蛋鸭蛋带路上吃。我在院儿里拿瓢朝冯勇浇凉水。这厮立眉瞪眼，装着要恼的样子。我无视，端瓢一直把他撵到另一户人家的厕所。
秦雪告别外婆，我们分乘两辆车去镇政府。途中，郭晓停车从后备箱拿青啤给冯勇我俩，他也一边开车一边喝。在孟书记的空调房等到去郑州的长途车约莫路过，我们下楼到公路边。郭晓喝大了，不住声催我们上车回桐柏。于是，冯勇和我与秦雪依依惜别，乘车离去。留下孟书记陪秦雪等车。据秦雪后来讲，她与冯勇拥别时几乎落泪。可能是路边太晒了。
郭晓一路狂飙，直接停在县政府附近的一家KTV。在冯勇的一片制止声中，叫了好多啤酒，店家又送了一瓶红酒。郭晓痛饮狂歌，殷勤劝酒，几个人喝得酩酊大醉。出来后在郭晓的白酒专卖店坐下，他开始联系初中的同学，当年坐我俩前后位的杜保红和刘丽萍。
喝了几遍茶，我们一道出发接两位同学。刘丽萍几乎没什么变化，还是胖胖的，很健谈；杜近乎瘦削，穿修身的连衣裙，短发，纹眉，带着银色大耳环，眉眼与当年变化很大。毕业20多年，他们三个也几乎没见过面，但一见面就亲切如故。途中，郭晓到照相馆取了加洗的几张初中毕业照。我们一路辨认、讨论着照片，到了佛教学院山门内的一个小店。
我们坐了河边的桌子，要了几个菜开始吃喝。天快黑的时候，下起了雨，只好转移到屋内。冯勇喝下第一杯酒就吐出来了，对郭晓很不满意。杜保红不太活跃，轮到自己喝时才应酬几句。只有郭晓疯话不断，刘丽萍饶舌依旧。虽然郭晓使劲忽悠，但大家酒量有限，第2瓶酒没能喝完。
结束的时候我们劝郭晓不要开车，大家一起趁夜色步行回去，也是难得的经历。郭晓醉得厉害，又说不清家在那里。于是我让冯勇陪孟老师先回家，我和两位女同学送郭晓回家。冯勇他俩离开后，我们很快打到一个三轮。车上，郭晓告诉我们去银杏家园，大家不知道在那里，他又说了个名字，听起来像个KTV。开到后果然是一个KTV，我们都不愿进去。僵持了一会儿，大家同意到广场边喝一杯雪花酪。
落座之后，郭晓要了雪花酪和4瓶啤酒。女士们坚辞，可老板还是放下啤酒和开瓶器开心地走开。我们一劲儿追问郭晓家中的电话，于是他说了一个。打过去，是一个很沉静的女声，标准的普通话。我说明了情况，请她告诉郭晓的地址，我们好送他回家。她不肯说，反问郭晓喝成这样了？让他接电话。我只好把手机递给郭晓，他接过来骂了一句，就挂了电话。我们陪郭晓喝酒，叙说往事。他又叫了两回酒，每次都遭到一致的反对，但最终还是慢慢喝完了。时间接近凌晨两点，小摊也要打烊，于是决定让两位女士回家，把郭晓带我家住。
我们四人沿着空荡荡的文化路向西。郭晓撒尿，骂娘，唱歌，追击刘丽萍，拦出租车，闹了一路。先到刘丽萍家，她怕郭晓进去纠缠，就又陪我们过了自来水公司的桥头，才敢折回去。这时候杜告诉我们今晚情绪低落的原因：她丈夫的小三正好今天给她打电话告知自己的存在。郭晓醉熏熏的不以为意，只好由我笨嘴拙舌地出语安慰。
路过杜家，她要回去，郭晓一把抢过她的包便跑。她也很坦然，平静地继续跟我们走。郭晓闹着要回山里开车，我们便一起陪着。在郭晓的要求下，我们三人牵着手前行。我发觉杜的手很干涩，一点没有女人的润泽，心中暗想她这些年过得一定不怎么幸福。
不知何时，郭晓跑开了。我和杜牵着手继续聊。夜色中，似乎当年那个言笑晏晏的杜保红又浮现出来。我一激灵，才发觉郭晓跑开了。我担心他有失，于是让杜慢慢走，自己去追郭晓。我一口气跑回停车的地方，店家几条狗汪汪叫着，车周围却不见郭晓的影子。我沉吟片刻，正给杜打电话，山路开来另一辆车，停下，郭晓跳了出来。原来他叫了朋友送他过来。
郭晓不顾我和来车司机的反对，跳上车打火、掉头，高叫着要我上车。我只好上车，绑好安全带，遭他一阵嘲笑。那辆车在前面慢慢开，郭晓跟在后面。直到送出山门，那位大哥下车叮嘱几句，开车离去。我们接上杜保红，先送我回家，他俩掉头回去。我喊冯勇开门，洗刷睡觉。看表已经3点多了。
图表 6 淮河
图表 7 涉水
图表 8 河边的小聚
第5天，8月1日 轻松的一天
早上起的比较晚。饭后，我和冯勇、孟老师带阿重、航宇和姚攀到三合园游玩。
看了一会儿荷花，冯勇收到杨国庆的电话，邀我们到邻近一家饭馆吃饭。于是，我们直接走过去，罗锐、黄敦启也先后来到。这饭馆是国庆的岳丈开的。老爷子穿一身白色缎面对襟大褂，银发矍铄，和我们摆摆手，略一示意就进屋了。我们坐在西厢房，饭菜丰盛，酒水随意。大家在轻松的气氛中讨论了桐柏黑帮及中央黑帮的八卦。饭后，国庆安排车辆送我们回家。感觉司机也是同届的校友，不过没相认。
晚上在家吃。饭后我和冯勇光着膀子出门晃悠。一路看别人都穿着上衣。正有些忐忑时，接到刘丽萍的电话，约我在自来水公司桥头见面。她赠送了一盒茶叶。昨晚抱怨当年刘无端在我后背打了一拳的故事初见成效。
回来后，上楼找许学明咨询去安棚的车辆，许答应早上安排。各自歇息。
今天冯勇终于没有呕吐。
第6天，8月2日 安棚
一大早，我、小孟、阿重、冯勇和许学明夫妇一起坐车前往安棚。路上接到郭晓的电话，说王英晚上请客，我答应过去。
司机把我们送到二郎庙就回去了。孟老师带阿重看几只小羊吃草。冯勇则一边高喊二舅一边向小村走去，只听得狗叫人笑，一片骚动。我们与小羊玩了一阵，才过去找冯勇。一个女人很友好地告诉我们在前面的院子。我们赶过去，冯勇坐在门廊前，他二舅正忙着打扫院子。他是个鳏夫，院子疏于收拾。我们赶紧告诉他别忙活。他丢下扫帚，又要为我们泡茶。想想看，又说后面的茶好，有空调，于是带我们到后面他儿子家。
喝了一会儿茶，冯勇起身说要到村子转转。出门去，阿重逮了一只肉虫，看它在胳膊上爬。正摄像记录时，二舅赶上来，拿了4个盒装奶塞给阿重喝。又隆重推荐新修的公路要我们去看看。我们朝公路走去。远远望去，它躺在碧绿的旷野，两旁翻隆着高高低低的裸露土堆，犹如大地上的一道伤口。我们与阿重在路边兴奋地比赛了一阵爬土山，然后回去吃饭。
回去后，冯勇的老表河哥已经闻讯赶到家，并不容置疑地摸出了两瓶白酒。自家的饭菜很香。二舅和河哥回忆了冯勇小时的种种顽劣。酒足饭饱后我们告辞而出。河哥开摩托送孟老师和阿重到镇上，我和冯勇步行。村头草坪上有个小得可以上吉尼斯记录的二郎神庙，神胎虽已被乡人盗卖，但还敬奉着香火。由于当地的碱矿透水，大片田野半荒着，草木葱茏，间杂一些小块的黄豆地和花生地。若不是顶着大太阳，可称风景如画。
一会儿，河哥又折回来载我俩。本来想看看安棚的街景，可下午1点的太阳太毒了，我们几个躲进一家银行的营业厅乘凉。银行里冷气充足，收拾的很整洁。除了我们，只有一个大堂经理和一个保安。他们还算友好，没赶我们出去。我给许学明打电话，他让赵守宪过来接我们。小宪开车送我们到一家宾馆开了钟点房，让我们休息，等5点他们下班后再送我们回去，然后就走了。
快5点了，郭晓一遍遍来电话，问我动身没有。偏偏小宪5点半才过来接我们。他又去接许学明。许抱2盒白酒上车，坐定后就吆五喝六地打电话约人、定饭局。我告诉他晚上郭晓已经安排好了。他立即给郭晓电话，谎称我在安棚遇到2个同学，被他们拉住回不去了。无奈，我只有跟他去吃饭。
饭店定在西十里的一个农家。门前是一个很大的堰塘，远处是山，山下不时有火车横着驶过。视野不错，令人心旷神怡。许学明叫了罗锐、何洋和其他2个朋友。我不太高兴，基本没喝多少酒。那两个朋友似乎很巴结许，对我不太满意。
酒后各自回家。冯勇状态不错。
图表 9 小小的二郎庙
图表 10 装酷
第7天，8月3日
早上醒来，冯勇已经不在了。我妈说冯勇6点多就出门看他三舅去了。我在家打了一上午麻将。过了中午冯勇回来，带来一本2000年出版的桐柏一高校友录。我俩饶有兴趣地翻了一阵。
将近黄昏，我开摩托带冯勇到火车站取票。路上小娄约我们晚上到庭信附近的黄焖鸡饭店吃饭。我们到了之后，正遇见小娄，于是一起进去。娄夫人杨静，女儿雨桐已经在了。杨静穿戴得体，比以前略丰满一些。女儿也白皙乖巧。
罗、猫、沛公、献礼陆续来到，喝了3瓶多酒，分头回家。冯勇、罗锐我们三人路过电业局门口，又在那里的夜市喝了一杯果汁。聊了聊国内政治形势，达成了广泛共识。
回到家中，孟老师已为冯勇准备了明天坐车的饮食。
第8天，8月4日
早起，天阴沉沉的。
冯勇打点好行装。我妈按照送我的规格，又跑卤肉馆给冯勇买了2个卤猪蹄。吃过早餐，我送冯勇去火车站。他劝我回去，我说送行叫see you off，要看你走才算数。于是去买站台票。卖票的小伙子没什么好气，票在手边，却不肯卖给我。冯勇去试，也是一鼻子灰。
好在桐柏站很小，管理松散。我俩就进到月台等。玩玩自拍，拍了几个合影效果都不大好。火车晚点了大半个钟点。等它来时，冯勇已经在喝第3罐啤酒，就端着酒上车走了。
图表 11 火车站送别
图表 12 等火车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