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很快就和后面的两个女孩混熟了。杜保红见我上课无所事事,就安排我帮她记数学笔记,她好专心听讲,我如领圣旨,把郑老师讲的字句记得滴水不漏,老郑对我的突变十分满意,大加青眼。上课时我坐卧不安,有时会把脚盘在板凳腿上,她就用脚抵住我的脚掌,间或轻轻踩一踩,我身心舒泰,只觉得窗明几净,鸟语花香,也轻轻用脚回应她。回眼偷看,她却若无其事,一手托腮,一手拿笔在书上胡乱勾画。
有次语文课,杜要看小说,叮嘱我上课坐直些掩护,她看完了就交给我看。于是我就靠着她的桌沿坐正。过了半节课,她用手戳了戳我后背,我心领神会,一边盯着老师,一边悄悄把手向后伸。没接到预想中的书,再伸,却摸到一片温软。原来她嫌我坐得不直,捅了下又低头继续看书。而我意会错了,摸到了她的脸。此后两天,我的指尖一直感觉异样,好似发生了什么物理变化。我好生纳闷,心想这女孩子的构造就是不同,摸一下怎么会麻上好几天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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